岩画的刻绘正是上古先民情感的传递,他们的手执手斧石刀,能明显感受到刻绘时天地相通,气韵流畅简意刻琢人的快意,诠释上古先民人尊畏天地的神通境界。
上古先民在刻绘岩画,抛细节,概括而简,有意弱化背景,其实景清空而景现。真情近而神境生。岩画图腾场景中人物、动物的神态,紧张的气氛,位置相戾,虚实相生。有画属病赘疣,无画处皆成妙境,让人联想。岩画图腾上粗细宽窄,拙稚相间,构成后各种线形的关系,运用到恰到好处。图腾中不论单体,场景人物、动物,表现的气象万千的丰富,线条峰回路转之妙趣,互相生发,彼此映衬,很富有音乐节奏之美且很精准地表达其内心丰沛的精神世界和审美情趣。
贺兰山、大麦地岩画中有几组场景再现狩猎图,更是精妙有趣纵横有序,表情丰富,动态唯美,构图精美,手布均齐。散乱之白,疏可走马,密不透风,奇趣万千。运用不同刀法刻绘出一个叠加的动态场景。仿佛让你置身其中,亲眼目睹上古先民赤上身露膊,挥舞手斧。柔韧指力似催动十万金戈铁马。矫捷腕动,铸就百里紧窑营盘。石粒横飞,线条圆劲流畅,似有“江流有声断岸千尺”、“万里江山鸿爪遍,一无风月马蹄宽”的气势。叠加画面人物、动物凤翥龙蟠,相互交错穿插,跌宕起伏,变化万千。刻画出狩猎时上古先民与凶猛动物之间的紧张的激烈的情绪与场景。
即使是单体岩画图腾的造型,似刀锋吹雪,雪沙忽走漫漫通关。在追求画面质感的同时,依旧不忘局部的布局照应。夸张变形的物象局部,高度提炼的概括了人物和动物重要特征的视觉美。特别是岩画中对人体的崇拜与刻绘更是精美到位,夸张的线条,简炼概括的人体造型。突出的人体局部以及甄别男女的器官特征刻绘的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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