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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12年前,日照一中的一位学生也获得了新概念大赛二等奖,她笔名为涅吉拉,本名王晓虹。已毕业于北京大学医学院并获博士学位,现就职于某知名外企。
王晓虹1984年出生,曾就读日照市铁路中学、日照市第一中学。她爱文学,爱音乐,爱旅行,爱这个美好而充满未知的世界。早在2005年1月,她便出版小说集《夏天以后的以后》。
著名学者林非评价,在她的小说中,那种演绎情感的手法所表达的情感内涵,很让我吃惊 。
80后知名作家春树评价,她在暗处写字,她懂得那些年轻的人们和彗星的沉重;夜晚对她表示怜悯,城市清晨笼罩着玫瑰。
《夏天以后的以后》之后,又陆续出版长篇小说《柠静夏恋》、《天蓝色转身》、《海豚海之瞳》。在各大杂志发表文章无数,被当作极具潜力的小说作家。
“但自认为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喜欢随性写点文字,听听音乐,四处走走,觉得这其实更心安理得。”王晓虹自己评价说。
本报记者 张永斌
她的学霸师姐也曾获新概念二等奖
邢宇杰作品《十年》
时间将春露秋霜煎成一剂苦药,饱经沧桑的人颤抖着饮下,透过缭绕的苦涩雾气,看清楚最初的自己。——题记
瞻彼日月,悠悠我思。诗人杜牧曾对一湖州女子许下“十年后相娶”的诺言,而他晚到故地四年,只能让“如今风摆花狼藉,绿叶成阴子满枝”的叹息飘散进稀薄的空气里。
他以十年定一个婚期,她以十年韶华赌注未来。十年凝望,她一定问过:“道之云远,曷云能来?”青丝变长,发如瀑,归程也变得漫长无际。她最终放弃了十年苦等。或许在日后,她能虔诚地去寺庙为杜牧祈一个愿,香雾绕成悠长的心结,瑟瑟抖动的长明灯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以此纪念那十年。
画鼓声中昏又晓,时光只解催人老。十年,或许只是一场无力而艰涩的等候,祈祷着现实与理想相遇。额角的朱砂痣在岁月沉淀中愈加明丽,如瀑青丝被岁月刷白,十年等待朝夕间化了空,但这十年已是生命一部分,值得用暮年长久缅怀。简媜说过:“回忆若能下酒,往事便可作一场宿醉。”纵使等待无果,那清浅天光里的醉香也可“一行行写入相思传”。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床边荒草齐膝,窗外凄风苦雨,东坡在梦中与王弗相看泪眼、无语凝噎。他用一杆沧桑老笔蘸匀了哀思,写下自己辛酸浊泪:“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此声彻天,此泪彻泉。
十年,阴阳相隔,聚首无日。“谁逃得过时间之蹄而不苍老,谁躲得过现实的锤而不折骨?没有,没有。”岁月刻伤东坡的脸颊,灰发在风中兀自沉默,而他依然坚定地用日渐枯萎的声音道出对亡妻的思念。
予美亡此,谁与?独处!十年,是生命长河中漫长的跋涉,是生与死沉重的博弈。十年,苍老了容颜,却带不走执念。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于其室!
瞻望弗及,泣涕如雨。郑愁予在《赋别》中说:“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昔我十年前,与君始相识,而如今一个作别便斩断十年情丝,不念过去不期未来。如花美眷,也敌不过似水流年,时间的流逝使往事全部沉入湖底,只能在心里听到些许颤抖的回音。
木心先生说:“借我最初与最终的不敢,借我不言而喻的不见。”一次赋别,或许终生难睹欢颜。郑愁予最后说:“留我们未完的一切,留给这世界。”我们总在矛盾中互相宽慰,在转身后黯然老去。用十年韶华搏得红颜一笑,却用蹉跎余生来追忆旧人。
十年是杜牧迟来的喟叹,是东坡月夜的低吟,是郑愁予寂寞的独行。
光阴的两岸,终究无法以一苇渡航。十年前的自己站在对岸,眼眸清亮,而河面水汽氤氲,最终模糊视线,如今浑浊的眸子再也看不清最初的自己了。汨罗江畔,三闾大夫大喝:“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千年的呼声划着时间的桨,为普天黄土留下一脉异音。 2/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