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死亡血腥、残酷的大量书写,在贾平凹过去的小说中很少见。贾平凹慢悠悠地解释,“影视作品里,正面人物、英雄人物的死都很壮烈,都很有意义,但我书里面的人死得都很贱、很窝囊、很没有意义。”他说,如此处理,是因为现实生活也往往这样,很少死得轰轰烈烈,大多是或偶然或毫无意义就死了。他坦言,“写了那么多人的死亡,自己也觉得窝心、惊恐,充满了对那个时代的诅咒。”
谈创作
对生活一定要有机警心
贾平凹1973年步入文坛,40多年来已创作长篇小说16部,近些年来更保持两年一部的出版节奏。“这些作品都没重样,都维持在一个水准,不像有的作家起伏很大。”潘凯雄如此说。
在潘凯雄看来,将贾平凹的长篇小说拼接起来就是中国历史的文学呈现,从上世纪初到当下的重大历史事件、重要历史变迁、重大社会问题,都有所呈现。“特别难得的是,这些作品都呈现出各自的风格,都有一定的辨识度。”
贾平凹对此进行了一番注解,“一部部写下来,其实压力很大,如果没有创造、创新,就等于没写。”他打比方说,这种感觉就像跳高一样,突破一次,其实就是突破一厘米。所以就要想方设法,写得和以前不一样。比如《极花》故事单一,是第一人称写的,以主人公极花的心理感受来写。《老生》写了四个阶段,就要有一个结构把这四个阶段网起来,思来想去,里面加入了《山海经》。而《山本》要全方位来写,秦岭动物、植物、山水、风俗都要写。 3/6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